沒有自嗨的本領,絕對是上帝所贈與的"非禮物".
不是禮物,也就是某種無可奈何的存有.
人常想著, "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哎. 人苦惱著, 因為人想透徹.
我感覺好膩, 好悶,也因為我沒有自行充實自我的本領,
我是,拉著環境一起走,拉著山水一起活,
拉著毫無變化 缺乏起伏的人事時地物, 想著白天做過的事,說過的話.
白天,作為一名教師,面對著學生,也是無時不刻地在檢視自我,看見自己,
台下如同明鏡張張, 對底下說了什麼話,使了什麼口氣,
都在在地讓自己看見自己,聽見自己,
何等的如雷貫耳,分分秒秒無終止,
直到, 將有一天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想及的言及的都再也"無我"?
我心裡的荒感一直沒有結束,反而更加壯烈,更加茂盛,
這樣轟頂的聲響,有時候還略嫌過大,常震的我耳目欲聾瞎,
離的越遠,靠的越近的欲望更加強烈,
透徹的心如今也只能倚賴一張喋喋不休的嘴
整如同此刻喋喋不休的五指,喋喋不休的字眼.
沐浴,洗滌,
一切都在最當下,最直覺的看見裡,聽見裡,
當張牙舞爪的臉與墨漬的心再度活起,
我還希望自己留點虔素的心給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