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31日 星期二

深刻

「我們一直都處在一個經過層層篩選、因而同質性非常高的環境中。」最近一再有機會聽到、或思考這句話的意義。我終究得承認,人是需要和與自己價值觀相近的人相處的。

她說:「直接以精神層次為進入點的認識其實是危險的,因為我們很難回頭建立底層的瞭解根基。」他則說:「最近的我才漸漸開始在與人的互動中,把自己的心交到對方手裡。」





引用 http://blog.yam.com/YenC/trackback/9176645

2007年7月30日 星期一

Honey&Clover ^_^



Honey&Clover,之前好多人推,今天終於在吃午餐的時候把它挖出來看了.

青春的四濺和自我的追尋是二十幾歲的人生最用力去發生的兩件事,這個時期人容易感覺自己是薄透的,看什麼書聽什麼音樂看什麼電影聽別人告訴自己什麼話,總是特別容易進去,完全地吸收,有個英文單字Susceptable,在佛教語中是"易染"的意思,容易快樂,也容易受傷害,十足的Susceptable.

裡面的竹本是個開朗而善良的青春狂人,蠻喜歡這個稱號的(裡面的老學長森田起的名).他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也不善於處理愛情,可是卻真實的不得了,遇見花本育那種喜歡的雀躍心情是坦露的,就連得知花本育喜歡的人不是他而是學長,他也是一貫默默地踏起他的咖打掐狠狠地走公路,一個人留著熱血的汗一邊思考許多關於自我追尋、以及該怎麼看待自己在這一群同伴之間的位置與角色,將失去和一個喜歡的人交往的事實轉化為一種更蘊藉更高貴的定位,這樣的人真令人著迷。(加上又是傑尼斯的帥哥一枚唷~)

我也喜歡裡頭的山田,她有一個很堅實又軟性的個性,對愛情的堅實與對於放棄繼續單戀真山的柔軟,當到最後真山背著山田,慢慢地在草路上走著,她在他耳邊對他潰堤式的告白,明知道不可能收到均質而相對的對應的。但她面對自己內在的情感始終是那麼堅實,那麼真誠。愛情關係在此處所剩下能做的也許就是去用力昇華吧!

年輕是很微妙的一種年代特質,村樹在<國境之南 太陽之西>裡面的主角自述:那時候的我,更年輕、更飢渴、更孤獨。不過那真的是非常單純,簡直像研磨得透明澄澈了似的我。....覺得所聽過音樂的每一個每一個音符,所讀過的每一行每一字,都好像滲透進身體裡面似的。精神像楔子一樣尖銳...是那樣一個時代。


關於這本書的主角給我很雷鳴似的共鳴處,對於他,還有太多更多的地帶要好好思考,速寫式的對照也好,輪廓式的套入也好,這本書是村樹作品中我最喜愛的一部,有許許多多個性與共性的疊雜讓人覺得人更真實更有機,但也更矛盾。

回想著自己在這陣子好像也正努力的做同樣的事,人是要拼了命也得向陽光處爬、呼吸陽光處的空氣才對得起自己最初、最真、最裸裎的面貌啊!




另外 ,
http://blog.yam.com/YenC/article/10671695 時光之硯寫的對蜂蜜幸運草的想法,我覺得寫的真好, 從青春與才華兩相揮灑來看, 這真是人生中最璀璨的東西之一啊!!

2007年7月29日 星期日

City Lights


還記得高中時代有一個年過六旬的美術老師曾經在美術教室播放卓別林的摩登時代,美術老師,男性,喜卓別林成痴,依稀可以記得他接受我們校刊社的專訪時,講起卓別林那種眉飛色舞的神態,說年輕時便瘋狂地蒐集卓別林的電影,當時因為高中時期升學壓力之下文化刺激困乏的可憐,也沒有現在週為網路文化硬軟體配備那麼自由掠取,如今已經能夠理解老師眼中那份對卓別林的感動之所以然.

在看City Lights(城市之光)的時候,我腦子裡總是會想到粉紅豹,我覺得彼此蠻像的,也許粉紅豹式的默劇卡通就是源自於卓別林的作品,包括當中的戲謔,無俚頭效果,都跟頑皮豹很像,最印象深刻的是他和富豪在宴會上吃一條自天而降的麵條,不斷地捲食還食不盡,富豪朋友乾脆地將麵線斬斷那個地方還真的很幽默,他們互動中不哼一絲笑但我卻笑到受不了,實在是有趣!

在City Lights中,雖然是喜劇,但有許多地方都挺令人無法不生感觸的,有一點感動,城市中有貧富之差,有富豪也有賣花女,也有像卓別林這種漫遊城市等等的小人物,煩惱千萬種,有錢人有開通不了的煩惱每每想自殺但未遂,中下層人家有面臨繳交房租的壓力,種種,而卓別林在裡頭是一個如此包含溫熱的小小人物,他的煩惱是如何親近賣花女,如何幫她解決房租的難題,以及資助她金錢去動眼睛手術,於是他為她奔波,最後還遭到誤會代罪進了牢房九個月,當結局他巧遇已重建光明的(本來為盲人)美麗賣花女,他問了一句:妳現在看的見我了嗎? 蠻感動的,賣花女的答案是肯定的,她看的見的除了卓別林的外型,必定還看見了他心裡的善良與這個城市的溫熱.當然也因為賣花女本身就具備了一顆明亮而善解的心,我想,這是最重要的.

默劇的力量竟比有聲電影來的巨大,語言本來就從來不是一個可以百分之百表達最足夠真正內意的方式,沒有人語只有偶爾打出對話框的電影反而使人可以catch住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默契,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我們因為話語而製造出來的太多誤解與偏見是不是就可以少很多呢? 也許我們的城市與人之間的關係需要多一些默劇來撐場.

卓別林肯定是偉大的,他總是扮演著一種被群指謾罵的萬夫所指腳色,但有往往有突然被看重(或被利用)的體面時刻,但他總以一貫詼諧寬容童趣的姿態來迎對,包括那幕西裝褲的屁股部位被石膏像手握的長劍戳破一個大洞,身體傾斜之際又不得不對突然響起的國歌立正站好,掙扎站起又滑倒之際,令人愉快地哈哈大笑,但在這之餘,他的善良與童心未泯都讓心早已化石化以及麻木的城市人(片外觀眾好了,片裡城市人可不這麼樣吧:D)不由的升起一絲妒意與尊敬之心.

好想看卓別林卸妝後的作品喔!不曉得有沒有.



上圖資訊:這是本片中我很喜歡的一個橋段:卓別林在河邊救起一個欲跳河自殺的富豪,過程中他們雙雙掉入河中
,又狼狽爬起,又相繼掉入,又狼狽爬起,富商的自殺意念就在這起起落落之間給治癒了,然後卓別林就成了他失憶症不發作時最好的老朋友!(去看吧! 這樣解說真是抽象~!:PPP)

2007年7月28日 星期六

考完



在師大為期一天的華語文認證考終於告一段落了,結束! :)

對於這個考試,抱持的心情實在是"過之我幸不過我命" 的心態來面對,也許是當時準備研究所時多少累積一些基礎,今天的考試感覺上並不太難,能不能騙過六十分也許還要在外加一點老天爺的運氣了吧!

下一個階段目標是實習,下星期三正式展開,go吧!:D

2007年7月26日 星期四

眷村中的大時代

「眷村」是國共內戰、國府遷台之後的產物。自五0年代起,北起石門,南至恆春,遍及全台。它們多數依附於各軍駐地,為身歷烽火流離的戰士們提供了遮風蔽雨之處。在枕戈待旦,生聚教訓的歲月裡,數十萬倉皇渡海、驚魂甫定的軍人們於是安了家,落了戶[1]。這些人原本天各一方,素昧平生,卻因政爭戰亂而開啟今生緣會,從此在同一聚落中胼手胝足,共建家園。反攻復國曾是他們的終極想望,故園舊鄉更是午夜夢迴時一致的心頭隱痛。

然而,歲月不居,反攻號角遲末吹起,政軍局勢已悄然丕變。老一輩的將士們征衫早卸,壯志銷磨,新一代眷村兒女則長大成人,走向現代都會。他(她)們自小被哺育以父長輩的戰爭記憶與鄉愁想像,在封閉無私的眷區生活中凝塑共同的家國情感;而時移勢易,當反共不再,復國不再;當目睹村中故舊一再地死生聚散、曾依憑成長的眷舍又先後拆遷改建;當竹籬外台灣優先、本土認同凌駕了大中國(虛幻)的精神召喚時,他們,又該如何為一己定位?

眷村生活原是軍隊生活的後勤,千百戰士百家可歸的感覺,固然馴化了聖戰使命,相對來說,軍隊精神又集體化、制度化了軍眷生活。似戰不戰,非軍非民,成長於其中的眷村兒女,所蘊藉的終極歸屬和向心力,自然迥異於村外世界[2]。他們對眷村生活念茲在茲,書之不輟,遂使文壇自七0年代後期迄今,陸續出現了以上述關懷為重心的各類書寫,雖未必蔚為風潮,卻總也不絕如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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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村文學就內涵言,從因緣際會寫到星散蓬飛;從一意期盼反攻還鄉、父長輩的戰爭記憶與鄉愁想像、眷村生活的眷戀,寫到終究自甘(?)老死於台灣;從瑣記眷村兒女的愛戀心事、鄰里是非,到辯證家國歷史、反思記憶想像,甚至操演情欲政治;凡此種種,亦所以交織出半世紀的社會變遷與家國滄桑。


回溯眷村文學的脈流,眷村人從原初基於對祖國故園的失卻與嚮往,而居處在似戰不戰、非軍非民的情境裡;到第二代離開君父城邦,歷經現實環境的磨礦挫敗與掙扎轉折,而對昔日的眷村童年記憶有著「伊甸不再」的感傷;爾後,面臨國家想像圖式的斷裂、自我身份處境的自覺,與無法認同的當下政經社會情況,其在覺悟認清之餘,除了發出直接、間接的感觸意見之外,其實都還隱約抱持著對某個美好生活時空的期待,懂憬某個如(古都)中念茲在茲的桃花源般的理想樂園。這種種流變轉化,形諸於文字文學,使得許多眷村小說都隱然在追摹一個最終的故鄉、想像的國度,無論這個美好的所在是否曾經存在過(如文化鄉愁所投射的那個中國圖像、經過時間洗滌的眷村童稚記憶),或者從來只是一個恆難以企及的地力,所謂「一個更美好的家鄉,就是在天上的。」眷村小說都可謂是原鄉想像之作。


眷村文學和反共懷鄉文學都是在度過成長歲月的家園消失之際,以辭鄉的心情,塑造出追憶的容顏。」不惟反共懷鄉小說與眷村小說同樣都是反應出離鄉流浪的心情,其他的留學生小說、老兵小說與探親小說,也都各自以不同的主題內容、迥異的風格面貌,勾劃出屬於當代中國人的歷史命運:流亡與放逐,不論是肉體上或是精神上的。

從50、60年代懷著對家國命運的憂患悲愴,而書寫失去祖國、落居異鄉的反共懷鄉小說;到60、70年代飄泊他國並輾轉游移於中國大陸/台灣/美國的留學生小說;再到主要出之於外省第二代,描寫被時代、被故鄉遺棄的「榮民」老兵小說,與分隔海峽兩岸數十年而後骨肉重逢的探親小說;乃至於自 70年代末以迄90年代,以另一種情感思維與形式再度辭鄉的眷村小說…。這隱然有其階段脈絡可享的文類聯繫,正都以不同的文學觸角,羅織彈唱出共同的失國失家失根悲調。站在台灣文學史的書寫上來看,上述眷村小說等作品,其實正與強調台灣主體性的其他本土文學,同樣蔚為台灣複雜人文生態的重要部份,而兩者間所存在的種種糾葛緊張與重疊模糊地帶,也仍待更具時代視野與寬容胸襟的研究加以一一梳理釐析。

轉貼:http://library.taiwanschoolnet.org/cyberfair2001/C0112800150/literature/literature_5.htm

這次康熙來了主題是竹圍笆裡的世界,王偉忠、徐乃麟、琇琴等人說他們兒時身在眷村長大的種種故事,突然間想起好久以前看過ㄧ本朱天心的<想我眷村的弟兄們>,上網查了關於眷村文化的事,希望能好好去了解它
,不知為何,總覺得眷村一詞帶予人某種很親切的歷史幽感,裡頭有它的光與密度。

2007年7月25日 星期三

惡質感陣陣

有一種太大的暴亂感不斷地要將我逼到角落去,儘管死命地抵擋卻收不到適切的效果,依然無法停止思考某種激烈的思維,我被此種從不對等從不均質關係之下的惡質對待弄得無時不刻都要氣急攻心起來.

東海校園成了一個可供唸書的巨大公園,這是她賦予給我的新意義,今日校園裡充滿了考試的人潮,仔細看了一看
,才知道原來是轉學考試,真是熱鬧.然後在圖書館的電腦室裡遇見宜芝,她陪她妹來考轉學考,遇見宜芝真是一陣驚喜,呵~

我還在適應體內此種逐漸擴散開來的暴亂,我想大概同樣也要花三年的時間來處理它,因為我既沒有刀也沒有槍,無法在一夕之間就解決這事.

惡勢力.

2007年7月23日 星期一

:靈光時刻@作為一種提醒

到孤芳自賞。

若不論好壞,只著眼在密度與龐雜,以前傻傻一寫就兩三千字(雖然其中填充了許多贅詞),也不管有無人觀照自顧自玩起來的那些東西,想來是更孤的。

所以,我也有改變了不是嗎?以自己的方式。

桑塔格對於寫作是這麼說的:「每個作家都在尋找一種理想形式,在裡面可以放入所有纏繞於心的所有關注,以及最瞭解的事物。」

從以前的村上春樹到現在你類比的駱以軍,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善良的過譽,或者易辨框架的使用。但反過來,要講是刻意模仿也未免太有自信,歸根究底或許只是一種心慌的跟隨,我以當時所能取得的最理想形式為鑄模範本,塑膠射出了一批批自我感覺良好的複製品。

我還沒尋找到屬於自己的理想形式。不只寫作。

我們兩人在某些性格上的特質是相近的,這不只一次從各自的交談過程已確認過。加上,記得我說過的嗎,我們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這件事?或許就因為如此,我們的友誼才有辦法輕盈起來,並且保持新鮮的好奇。甚至這已經成為我的固定模式了,不單單面對你時才如此。

我偶爾對你展現出的不正經曖昧戀慕,或者那些在文字中夾雜彷彿藉著自貶(駱式討好?)來博取同情的突梯古怪寫作手法,其實皆只是在抵擋屏幕背後暗藏的那個我所害怕的巨大幽暗混沌物事,我的「不理想形式」。

我的自傷,我的惡趣味,我的嚴肅,我的軟弱,我的到此為止,凡此種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矛盾正反總和,都是源於此啊!未解決,未解決,在我獲得真誠之心以及信任別人的美德之前,我依舊只能維持在說了很多,但更多沒說的界線之外。


轉貼:http://blog.roodo.com/waylim/archives/3217331.html  園物動里底斯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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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看見這篇文章,我實在有點傻住了,無法不若陶潛撰寫<五柳先生傳>那般將自己自況進去,原來,事實是再多的解構與辨證在某種時框中都是不需要的,那些科學性方法除了只能夠因更清晰而醜化更多,其餘的再也無濟於事,使不上力。想到邱曾經說的話:我是什麼無法聚焦,但什麼不是我卻一觸即知。/作為一個世界的觀察者與人生處境的書寫者,究竟有沒有能耐將自我放藏在一個較為世人所忽略的地點?也許創作者本身堅信的信仰就是那一襲國王的新衣罷了。(但他們往往都知道自己正穿著國王的新衣)















裸陀的故事


在光圈咖啡書店的轉角有隻駱駝悄悄地走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駱駝的駝峰上頭做了一個人, 他說: 駝你走你的, 口渴的時候吐吐白沫沒關係,待會兒我會進去幫你叫杯咖啡, 先忍著點.

駱駝搖搖頭, 呼嚕呼嚕地駝了起來(此處的"駝"是牠身為駝類的擬聲詞) 抗議著說: 你可以幫我帶本書出來啊! 我不一定會想喝飲物, 說不定我會比較想翻翻書. 那人就說: 翻翻書? 不會啦! 你應該比較適合來一杯喝的, 我看你滿頭大汗了.

那人進去書局, 駱駝先生在外頭的轉角悠哉地等待, 外面的車聲還有車燈聲光效果十足, 是一個非常襯職的城市夜晚..

駱駝感到有點無聊, 此時有個妙齡小姐走過騎樓, 看見駱駝, 隨即轉過頭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地繼續往前走,駱駝伸出頭稍微靠近一下女子的肩膀, 覺得有一股很舒服的香, 那種味道他剛好很喜歡.. 但小姐走遠了,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駱駝等男人等了良久, 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用駱駝蹄踢踢踏踏地踱著步, 很像踢躂舞的舞步聲, 牠也自得其樂在這種變換成舞蹈模式的自愉. 真的一點都不口渴,但卻開始有了一點想排泄的感覺.

真的是忍不住了, 像一場小雨般哩西嘩啦地洩下來了, 依然還在踱步, 整個轉角形成一股很奇異的氛圍與節奏感, 如果只利用聽覺來參與這場轉角之宴, 是一場小小的享受, 但若以嗅覺來參與, 就成了另一種非比尋常的承受.

男人走出店來了, 低著頭看著手裡拿的書中某一頁, 另外一隻手握著一只紙裝美式咖啡, 一副悠閒表情輕鬆步伐地走過來, 他抬起頭看見駱駝,說:
嘿! 老兄, 這本書實在是太棒了, 你看,明夏 柯內留斯的新箸<<最美的時刻>>, 什麼是最美的時刻? 當人們等待著一個奇蹟出現, 在再過一秒鐘便等到的那個前一秒鐘之停格, 不要跨到下一秒, 永遠在這一秒鐘期待, 這就是人類中最fucking you的最美時刻.

駱駝喜出望外說: 這是你幫我物色的書嗎? 男人同時將咖啡倒進正開著口的駱駝嘴.駱駝全部傾吐出來, 發狂地大叫抱怨起來:
你看地上這是什麼! 我說我不需要喝的嘛! 我要書..

男人說: 不行, 下次再幫你買書, 這本我要好好留著看, 雖然很fucking, 但是值得我回去咀嚼再三.. 回去吧! 趁還沒被人發現你的舉世大作之前, 繞後面那條暗巷回去, 走吧!


駱駝氣咻咻地噓了噓大氣, 跟在男人的屁股後面回家去.


2007年7月21日 星期六

日本浮出海面

《日本沉沒》並不沉默
有人說,美國人的“噩夢”來自其他星球,因為他們自信在地球上的軍事力量已無人能敵;日本人的“噩夢”則來源於沉沒,日本人將自己的國家稱為“日本丸”,“丸”指的是船,因此,“沉沒”這個詞最能觸動日本人內心深處的焦慮與不安。
7月15日,日本上映了一部國產科幻大片——《日本沉沒》。片名本身對於日本人來說似乎已成為一個永久的沉重話題。1973年,根據同名暢銷小說改編的電影《日本沉沒》在日本掀起了一股危機意識的狂潮;1995年1月17日,同名電視劇剛播完第二集,就發生了震驚世界的阪神大地震,5400人死亡,30萬人無家可歸;今年,日本政府又全力支援拍成了這部耗資20億日元的大製作,防衛廳,陸、海、空自衛隊和東京消防廳等機構都參加了拍攝,海洋研究機構擔任顧問。
《日本沉沒》在日本屬於知名品牌。上世紀70年代,小松佐京寫出了這部暢銷小說。其受歡迎程度令人驚訝,上冊共售出204萬本,下冊售出了181萬本,作者因此獲利1.2億日元。1973年,同名電影獲得了大約40億日元的票房收入,觀眾累計達880萬人次。今年7月15日,新版《日本沉沒》上映,各地的上座率都非常高,而且觀眾不分老幼。發行商預計票房收入可以達到70億日元。目前,已有20多個國家提出要購買該片的放映權,中國和南韓也在其中。對此,日本媒體評論說,《日本沉沒》使日本“浮出了海面”。
據《朝日新聞》報道,與33年前相比,新電影在角色設置上基本沒有發生變化,但日本沉沒的原因卻有所改進。該片完全以阪神大地震、印度洋大海嘯等近十幾年來的災難為背景,通過最新學說描繪了日本沉沒的全過程。由於電影題材特殊,以及此前北韓試射導彈在日本造成了緊張氣氛,日本媒體在電影上映之前就開始炒作此片。日本TBS電視臺早在7月9日就進行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特別報道。節目中不僅請來《日本沉沒》的男女主角介紹電影的新看點,還不時穿插對專家的採訪,談日本地震的危險性,評論國家的防災政策,分析國民的防災意識,並提醒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就要防患于未然,時刻準備好防災食品、照明器具等。除了TBS,日本的多家電視臺也製作了類似的特別報道,有的電視節目還採訪街上的日本百姓,採訪過去曾經經歷過大地震的市民,讓他們談自己的感想。
災難片迎合了日本人不安的心理
以小說《日本沉沒》為題材的影視作品之所以能三次震動日本,是因為它的出現總是“恰逢其時”。1973年,老版電影上映時,日本正在經歷石油危機,物價上漲、搶購成風,日本社會處於慌亂之中;同名電視劇在1995年播放時,正值日本的泡沫經濟崩潰、自民黨下臺,再加上阪神大地震,日本民眾的心理脆弱不堪;近年來,日本雖然經濟上有了起色,政治上小泉政府實現了長期執政,但多數老百姓並沒感到日子好過,醫療保險、養老金、傳統社會結構崩潰、與鄰國關繫緊張等問題始終困擾著日本人。由此可見,在日本,災難片所依託的不是太平盛世,而是亂世。因為對災難的幻想在相當程度上回應、驗證了日本人內心深處的憂患意識。
近年來,日本人對災難的幻想越來越多,越來越聳動。日本前經濟企劃廳長官堺屋太一在他的《平成三十年》一書中假設說,2018年,日本經濟將極度萎縮,60萬家建築公司只剩下3家,而且只能以修補道路為生。日本在製造業、醫療和保健業的地位完全被中國取代,揚子江兩岸住著5萬多日本移民……另一部預言小說《日本封印》更加悲觀。作者彬山隆男這樣寫道:日本因秘密開發軍事衛星,激怒了美國。美國為此決定向中國靠攏,敵視日本。於是,中國開始要求日本“交出沖繩”。與此同時,中美對日本進行封鎖,將大批“難民”輸入日本,企圖佔領這個島國。這本小說是日本流行的日中衝突題材的代表之作。也許是覺得政治預言太多、太離譜,日本也有人“貼近生活”。最近,日本的一位研究所所長鄭重其事地向日本民眾發出警告:十幾年後,日本的普通人很可能再也吃不到他們喜愛的生魚片和壽司等家常美味。因為中國對食品的巨大需求將佔據國際市場,中國將使日本出現糧荒。類似預言似乎總在提醒日本政府應該轉變觀念、修改政策。今年以來,日本先是提出擴大儲備稀有金屬,以應對外來挑戰。後來又要求一些政治、經濟和社會機構在出現天災人禍時使用“暗語”,以防備其他國家知道日本的內情。而相關的防災、反恐演習更是終年不絕。
建造地下掩體的商家說:生意越來越好
天災人禍在日本到底是幻想還是現實?帶著這個疑問,記者採訪了一位在日本政府部門工作的30歲女性。她不僅知道《日本沉沒》這部電影,還十分感興趣,一定要去看看。她告訴記者,通過專家的預測和媒體的報道,“危機”一直深深印在日本人的腦海中。所以,日本人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她工作的部門要求必須常備防災用品,而面向一般家庭開發的防災包也十分暢銷。日前,一種防災地圖也開始暢銷。它能告訴你當地震發生、交通癱瘓的時候,你怎樣才能安全回家。
如果光是防災用品暢銷,還不足以說明日本人危機意識的與日俱增。目前,一種以防核為主要目的的地下掩體開始在日本“熱銷”。為此,本報記者採訪了這種掩體的製造廠家——織部精機製造所。該所的工作人員織部信子告訴記者,由於日前北韓試射導彈再次加深了人們對戰爭的恐懼,前來諮詢建造地下掩體的人急劇增多。有性子急的顧客要求立即就建。織部信子笑著表示,這是不可能的,由於這是一種特殊的地下設施,最短的施工時間也要4個月。可是客人還是要求加快速度。織部信子還介紹說,這種特殊的地下掩體不僅可以防震,也可以防毒、防核。所以使用的機械、建築材料都是特製的,建造成本很高。家用小型掩體最低也要1000萬日元左右(約合70萬元人民幣)。那種大公司社長要求建造的可容納300人的大型地下掩體就更是天價了。這種昂貴的“商品”雖然正在逐漸被市民接受,但是由於政府沒有補助金,所以只有高收入者享受得起。收入較低的人主要在該公司購買一種瑞典生產的空氣過濾器。這種過濾器就像空調一樣,安裝方便,價格低廉,一台38萬日元,銷路很好。安裝了這種過濾器就可以防止化學武器的毒物、核爆炸後的空氣污染等。織部信子的父親就是株式會社織部精機製造所最早研究防核地下掩體的人,他們早在1963年就開始在日本推廣這種設施,但以前的日本人對此漠不關心。隨著沙林毒氣事件、“9·11”事件以及北韓導彈事件的發生,日本人對地下掩體的需要也越來越多。織部信子說:“我們的目標是,像瑞典那樣,爭取每家都建造一個防核地下掩體。”
從永無休止的自我努力中獲取安全感
日本人強烈的憂患意識世人皆知,大家也都知道這源於一種島國心態,那麼這種心態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呢?在日本的歷史上,水稻一直是主要農作物。由於海島的地理特點,日本稻田的面積一般不大,牲畜難以發揮作用,只有投入更多的人力、每個人努力去幹、精耕細作、技術創新才能收穫更多的糧食,養家糊口。在這一過程中,自然災害是日本人最深的恐懼,一方面,它使得日本人對事物的結果總能無條件地忍耐,另一方面,遇到災難或可能遇到災難成為日本人更加拼命工作的動力。這樣的自然環境和生活環境使日本人將日本列島看成一艘大船——“日本丸”,船是封閉的,船上的人是一個命運共同體,大船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這種心理驅使日本人不停地忙忙碌碌,從永無休止的自我努力中獲取安全感,技術的反覆更新,品質的精益求精,時間的黃金分割都是為了求得心理平衡。在日本,從小學生起,每人至少懷揣一本帶日曆的筆記本,設計精巧的空格裏填滿了直到半年以後的五花八門的時間安排。繁忙的日本人似乎被活埋在各種細節中,伸不出頭來讓大腦補充氧氣,無法思考“日本丸”的未來,觀察“日本丸”的方向。▲(環球時報 2006-07-18 第07版/記者 孫秀萍 金 嬴 王 選)

2007年7月15日 星期日

美景時光




七月十四號,挺開心的一個日子。國小同學吳阿進來東海,我在東海圖書館唸我的書,兩點半他來,書放著,走出圖書館,機車key拿出來,在太大的校園裡飛馳,風很涼,心情很好,然後煞車,看到他很開心。

從學校畢業了,當為了找一塊可唸書的地方,發現自己仍然願意不厭其煩地其二十多分鐘的車回學校圖館看書,太熟悉,太自在,暫時還在迴光返照,對於location這種事。阿進是個很妙的人,很陽光,拿著單眼相機到處專注地取景,是個相處起來非常舒服的朋友:D,託他的福,居然能在睽違三年後再度和東海湖見面!儘管它依舊是那麼地人工,但並不減我們的興致。

原來離開之後,看的眼光就會逐漸不同,從學校中抽離學生的身分,變成遊客姿態來欣賞這塊風景區,蠻美好的,成分中加入了抵達和流連忘返這兩個元素。

然後當然還有離開這一項。



圖片資訊:  1 圖書館窗外的綠    2 教堂旁草皮的綠與樹幹


                                          02:35


相佐



如果就像陳玉慧所說的,他所堅持的創作源頭之原因是由於他認為只有在這個區塊他的全身全人全副靈魂才有可能使完整的,那我可以追隨此種想法嗎?他說的並沒有錯,安身立命的所在正在此處。

如果以我自己的說法來再重覆一次,大概就是創作是我避免使自己和現實世界太過貼近的一種唯一能使用的器具,這是它的功能性。唯一能讓我和這個世界保持一點距離的工具。然後再接續陳玉慧的說法。(這種說法記得邱妙津也說過類似的)

因此,創作是一種虛榮表現此種說法幾乎是蠻表面的話詞。我的世俗感太薄弱以致於無法支撐自己去過其他人正常而主流價值的人生模式,只能挑一條比較不一樣的路走,是險途,沒有高度的悟性或者超人的慧根還可能會在裡面迷路。

如果在這個區塊可以清楚地合諧地和這個世界相處,我願意即便是以跌的姿態都好跌進去。


然後帶點哼哈二將的表情嘻嘻哈哈,人要帶點結構來活著,並且避免將人生一詞想的太白頭偕老,比較有可能的是假設每天都是最後一天,就讓它顯的有質感一點無妨。

所以沒有形式上的安身立命這種事,仔細活著最重要。 02:29




(我到底在自以為是什麼??)




2007年7月12日 星期四

語用:式之二

關聯是一種模糊概念,話語之間以及話語與話題之間有了什麼樣的關係才算是關聯的,不同類型的言語行為以及不同的語境之間有很大的差別。口語交際一般在現場語境中發生,如果所談的對象就在現場語境中,或雙方彼此之間十分了解,那麼在別人看來很不關聯的話語,他們卻會覺得環環相扣,關聯的十分緊密。甚至在寫作閱讀詩歌的語言過程中,詩人就是要提供一些看似很不關聯的話語,去刺激讀者把它們關聯起來的欲望,從而激發了讀者的想像力。當然在論文答辯、法庭辯論等語言行為中,關聯就是一個很嚴密的概念了。


引用來源:现代汉语通论 主编 邵敬敏


下個註解吧:朋友之間要聊的來,彼此存在的默契、認同的領域,與釋放出的頻率之質與量是多麼重要!

                        02:05

語用:式之一

為了月底的華文認證考試,重拾語言學書來啃,發現簡體版(大陸的學者)在敘事語言學區塊時更能清楚而貼切地闡述它的真義,人類的語言實在不失為一種非常有趣的東西!:)

topic:語境是交際雙方共享的

從理論上講,語境應該包括了我們所有的知識。然而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是,人和人之間在所擁有的知識量有很大的差異,語言交際要獲得成功,交際雙方就必須不斷地努力尋求彼此共同的部份。這樣,一方面說話人不可能超越自己的知識去利用聽話人的知識,儘管說話人了解聽話人擁有某方面的知識---假如你知道對方是個球迷,有關球賽的知識瞭如指掌,但你卻是個"球盲",對球賽一無所知,那你絕不可能在說話時利用有關球賽的知識去構成語境。另一方面說話人也不可能在超越聽話人的知識擁有量的情況下利用自己的知識---如果你是個球迷而聽話人是"球盲",這時你利用有關球賽的知識構成語境,對方就無法進入。

所以能在交際雙方之間起作用的語境知識,一定是雙方之是相交後重合的部份,也就是雙方共享的部份。為了達到這種共享,我們一進入話語交際,同時也就進入了一個互相對對方語境之是揣摩分析的過程。共享不是恆定不變的,而是雙方不斷動態分析的結果。

書目來源:现代汉语通论 主编 邵敬敏


下個註解吧:人與人之間溝通是多麼要緊的事!
                                01:56

2007年7月11日 星期三

難度指數x%

有時候真的會覺得,人的一生就是從一團渾沌初開,然後花七八十年的時光慢慢釐清的過程,簡直像在拼一副千塊風景拼圖。你(妳)的時間到了,你會對你自己放手,把一直以來蒙著的堅實的鼓面打破一個洞,再打破一個洞,一個接著一個。然後接受一些從一開始根本不可能與自己相格互入的事情。這種時間是指階段性的,不是指一個人生命中的終點時間。

從台南待完五天假期回台中路上的統聯裡,看尼可拉斯凱吉主演的《氣象人》,(我私底下喜歡叫他做氣象先生,很帥很酷逼),演居家片的凱吉依然具備著一貫以來那麼低落無助式的凝眉表情,看來他永遠無法脫離這種戲裡憂鬱性格了,他是典型,他是尼可拉斯凱吉,然後他就算飾演輕挑使壞咖,也會再下一秒鐘立刻回歸憂鬱,深藏心事的長臉譜(阿他就不是阿飛啊)。裡面他演一個面臨老婆提離婚改嫁父親得絕症所剩時日無多女兒在校受同學訕笑貫號駱駝蹄不雅稱號的一個失落男子,其癌症父親在汽車裡和他說了一句話:「人生中一定要有所放棄。」

中國話翻譯過來大概就是:「能捨,才有得」?可能吧!但放棄這個字眼是那麼強烈而真實。攤開手放下的意思。

把bullshit放下,把花拿起來,何樂不為?
把一直以來視為花的事做屎看待,把屎敝帚自珍地當花捧抱,何樂不為?
(然後誰說屎比花爛花比屎香屎比花不討好?說不定剛好通通相反過來!)

因為這是一種必要的態度,當遭遇詭譎的事情與處理個人悲傷的階段。(我們總會把過去式反覆再三回味咀嚼好幾番,永不相信成長與理解自我的方式只有那幾種,我們千方百計翻挖。)

悠悠醒轉。早上從床上清醒過來,是一件蠻美好的事情,代表著全新一天的到來,意識的重新整理。然後你會知道各個階段該如何學習別人以及接受自己去做些什麼事情,慢慢步入一般人的正軌當中,這也許是一種保護機制,人會適度地隨時間將自己拉回來,歸位。然後做一切所有人都會做的事,好比一個輪廓,上頭該有的五官都慢慢會齊全。這會是一種妥協嗎?也許是如溫水平淡而無殺傷力的妥協吧,也沒什麼不好。

然後人會從年少的不安於室到成家立業,從毫無危機意識到居安思危到安居樂業,過著規矩又繩準的一生。也許這只是一種人生形式的運轉,思維的態度不盡然如此。

這陣子無意間想到一個很妙的比方,人的影子是自己,走到哪跟到哪,做什麼姿勢動作影子便跟著做,因為影子就是自己,一分為二,兩者同質,也因此,必定有一個是有聲有色,另一個要無聲無息;有一個是有血有淚,另一個要有其形而實則虛擬。當一個人的生命雜質太過豐富時,和自己本質太過相近的人接觸是不會太平靜的,最好的方式是選擇一個更溫和的狀態來作為互補,好處是兩者伸縮自如,輪軸順暢地轉走運作,壞處是終其一生無所激盪,沒有太多危險,但失去冒險的刺激感與快感。所以人最相處的來朋友是自己的影子。

記得上一次最悲傷的時候,曾聽人說過話:「其實,再好的伴侶終究會分離,是因為最終都會發現彼此身上自己無法理解的所在。」也許這是很消極的說法吧!當在一個開端便把結局想的太通透,過程究竟還握著什麼樣程度的價值,剩下幾多價值值得去追尋與把握呢?But who knows? Who care else? 誰叫會最讓人出乎意料的那個人永遠是自己本身呢?

我還沒答應自己要妥這種其實根本沒有很難妥的協,但是大概懂此種可能性也懂當自己依循這種輪廓一一往內添加五官的動作一旦出現時自己也不會太訝異過度而暈厥。 01:29

2007年7月4日 星期三

sprout

離開了東海鄉村那一帶,搬到繁鬧的市區,整個週遭環境突然變的非常有現實感。

住在有名的精明"逛"街裡,卻沒有太多逛街的心情,而是一種將自己更推近寫實社會的感受,這將是我對夢想妥協的開端嗎?我們曾經離夢境那麼近,觸手可及,但現在卻似乎一點一滴地從手掌中流失。今天早上去上了第一堂的家教,路程比第一次探路時的感覺更遠,有點超乎自己的估算,當騎著摩托車沿著這個城市穿梭,早晨的太陽相當灼熱,通體黏膩,快駛而過襲身而來的是溫吞的風。

會開始懷念學生單純的時代,無煩無憂坐在課堂裡聽老師講詩、寫事、聽風、以及任何一個離夢想更接近的方式,人一生中經歷如是精神食糧如此豐富餵養,夫復何求?但我知道我必須開始將這條線靠自己的方式永遠延續下去,直到有一天身體不動為止。

現實感來的又猛又急,攜帶一副詼諧之心看世界,妳將比以往更有富足而質感地活著。

What I want to do is holding my dreams tight.


                             23:20

2007年7月2日 星期一

practice


騎著腳踏車的男孩彈的吉他是首殘破的練習曲,但他的生命力堪稱相當完整。
我也需要一首練習曲,小時候彈琴時最討厭的曲類就是練習曲,最喜歡彈的是好聽而旋律優美曲折的流行歌譜,那通常是作業背熟通過之後老師給的獎賞。

但我現在真的需要一首新的練習曲,要練習的東西太多了,這個世界。練習、練習、練習、練習。

練習更冷漠,更像最單純的自己,然後更好。

練習讓氣息順暢,讓生命中的默契不輕易隱藏,練習看清這世界的面貌。練習不要再做令人討厭的事。在自我構築的世界裡頭,有深愛的人,有痛恨的人,有彼此交心的模樣,有互相撕毀面容的模樣。也有獨自拾起最後一枚碎片的模樣。當這個世界面臨傾斜,破裂。

然後我再也不想再讓自己獨自一人,與生命,在紙上,再談兵。 01:33

破掉

(為何我們彼此對彼此而言如此具備殺傷力,而對他人則非?)

所謂盲點,
正是我們將永遠沒有機會用最真實的溫潤面貌彼此交心.

What happen on earth?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已失去對一切美好人事再度心動的能力.

不當草莓族



今天到家樂福大採購,買了組合衣櫥、巧拼、一大袋子的衛生紙,和一大桶的多喝水。結帳時才知道自己要扛那麼多東西回住處,但又不想跑兩趟買,下定決心再怎麼苦也要把這些東西一次扛回去。

今天在我不知道該如何生出第三隻手之際,遇到了好人,一個外國女子幫我把一些東西帶到機車旁邊,真的很感謝她。感謝上帝總在我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伸出援手,尤其是最近這一陣子。為了載這些東西回家,我只敢時速40地慢慢龜回家,一路上險象環生,臉已汗水汪汪。花了一整個下午終於把房間裡外擺好了,地板也mop乾淨了,突然有種感覺,將來無論如何都不能當一名草莓族。我要我的抗壓高,來吧!壓力、現實、物質、還有一大堆想也想不清說也說不透的詭異地帶。人在潛意識中,是種向上的生物,稍微給點危機感,就不致於落得自生自滅。

願意努力讓自己比昨天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