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性的厭惡感與抱歉感是這世界上最深重的折磨。
這是每一次一趟來往的代價,每一次的所得,所見所聞。
如果這是。
壓得我喘不透氣來,雪的。
沒有搖身一變的能力,承受不起當這種人。
我就快死了,
死了都比此刻這樣的感覺來得好,好上萬萬倍。
*
以前,想著這些問題會令我覺得丟臉與不安,但如今則完全不會。
對於社會化觀感(例如友愛愛情親情的世俗定義等等)的部份,我的嘴臉與心已經練就銅牆鐵壁與虎背熊腰。
如果,作為一個"媽媽所希望看到我的樣子"(例如:如何如何才是有進步,才是有改變),如果諸多地帶為了她而改變就是一種親和與貼心的對待,那我也該如<<扭轉奇蹟>>那部洋片般地,某種程度上扭轉我的全部。
是這樣嗎?是這樣嗎?
甘洗安捏?
我覺得這樣的要求有點自私。
人往往看到冰山的一角之後,抱怨為甚麼冰山要撞破船,
而不思考為什麼冰山只讓你看到它的"一角"。
它一定讓誰看到了它的全部,
淋漓盡致的全部,
一定有那麼個誰的存在,
而且屬於眾數。
我是聰明人,
該做的,我尚知道學習。
該露什麼身手才藝給看,我也知道。
有點難,但還難不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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