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5日 星期一

看牙醫之前惴惴不安



今天一上完四點半的課就立刻衝到國美館付下30元台幣觀看<等待荷西>
法國的導演馬克.威姆勒 Marc Weymuller 也有到場,現場來了好多專業影評人士,好多異國人士,並且列有評審席。五十三分鐘播放結束後,導演和觀眾有著互動,但礙於我聽不懂法語加上並無人員在場翻譯,於是就起身走了。



感覺很文學,和其他的紀錄片有點不同,很像以前的朋友安德魯大量借我的安哲羅普洛斯導演拍的一系列希臘電影,慢、囈語式的獨白,講一個葡萄牙的皮庫島上關於身為捕鯨人與詩人雙重身份的荷西和他在這座島上的人民對於家園的記憶與眷戀,非常文學。

看著看著,前面一顆高聳的大頭擋得我直想大叫,使我得不斷變換姿勢,但在這顆大頭終於肯放下身段攤在椅背上,我也終於舒服地把身體攤在椅背上了,睡眼迷濛中,斷斷續續看完。國美館的演講廳真是很高級,螢幕很大,座位也很舒適。竹林廳與文化局的演講廳所比不上的。



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找一個人,深深地討論。

順心的事情越少,代表著累積智慧的機會變得更多,怎麼辦?如果我們不要這種機會,該怎麼辦?讓心這樣不順下去?


早上欲死第一節課。
221的猴子們就有辦法使我發笑,一樁。
謝謝你們。


最後一節的113,天真的一班,每次走進教室之前遠遠地就聽到裡頭傳來悅耳的童音,念著母親的教誨,但因為本質太可愛了,所以散漫,這個丟那個落。逼得我要連續好幾節課虎起臉低起嗓開攻,越來越知道自己"正在扮演什麼樣子" ,再也沒有渾然天成的生氣,對我來說,生氣變得越來越簡單了,就像做菜,味素只要放一點點,就能提味那樣相同的道理。

幸好人在一天之中生氣的同時,還能笑到不能控制,一天之內,兩次就綽綽有餘。

第一件事是發生在課堂上,麥克風瞬間沒電,為了將聲音傳遠,我企圖拿起書本捲成圓筒狀上課的時候,自己在講台上笑岔氣,被學生說老師你不會捲啦!

第二件事是發生在牙醫診所裡,嘴被撐開並且在上顎與牙床之間塞住厚厚棉花的瞬間,笑岔氣,笑到醫生問:笑點在哪?護士問:是覺得哪裡很有趣嗎?
我連忙說因為很癢作為掩飾。

醫生說妳是今天我遇到最有趣的病患
不專業病患。
因為我覺得我那張開開的嘴很好笑啊!還被在上顎塞棉花,蠢樣。


快樂起來,但不要假裝很快樂。

ps. 今天有人提約會之邀,我利用智慧將有點曖昧曖昧的感覺提升到可談很多話題的哥們,
哥們說了一些話,讓我深深覺得在這個社會上人人清楚自己的需求,並且如列單般清楚明白地宣示自己的需求,並且清楚明白的自我揭露,反而是一件很難能可貴並且具備勇氣的事情。


有人能對你說:請你給我安排一個我願意結婚生子穩定彼此廝守的人生

有沒有人能說:請你給我安排一個我願意憑著感覺走到永遠並且不太想管幾歲之後生小孩唐氏症寶寶比率會升高多少並且不想考慮人時候到了就要託付個誰,這件事的人生?

問第一題的人大有人在。
問第二題的人大有人在自己心裡面吞吞吐吐地偷偷地說。



隨緣!隨緣!
緣到橋頭自然圓~
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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